2015年7月25号,河南新乡市公安局突然传唤了小翼镇的一名农村老妇进行问话。
“我们之前已经问过你很多次了,今天问你最后一次,你家邻居5岁男孩失踪的事情,你到底知不知情?你最好如实回答,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没时间天天陪你磨洋工……”公安人员拍案而起,声色俱厉的说道。
“我,我知道,我亲手杀了他,他很乖,死之前一直在叫我奶奶,而且死的时候一声也没吭,也没有挣扎,实在是太乖了,他是多么信任我啊?但我不后悔杀他,这是他自找的,他活该去死。”
老妇脸色如常,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但她的双手交叉,反复揉搓着发白的指甲关节,却证明她的内心其实并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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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认罪伏法之后,公安人员很快就将案件材料正式移交法院,进入公诉流程,不久之后,河南省法院正式公开审理此案,当庭确认老妇杀人事实清楚,罪名成立,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那么,这名农村老妇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残忍杀害一个年仅5岁的小男孩?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妇和5岁小男孩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为何老妇在面对公安审讯的时候会说:这一切都是男孩自找的,他活该去死呢?这其中到底有何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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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名叫李秀玲,是河南新乡小翼镇的一名农妇,她的儿媳妇早年因为难产,所以导致孙子在肚子里迟迟出不来。
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剖腹,可就是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却造成了孙子大脑缺氧,留下了症状较轻的脑瘫后遗症,到了7岁该上学的年纪,孙子依然表现的有些痴憨,而且身体健康状况也很差。
与邻居张久莲家里的小孙子王明涵形成了鲜明对比,王明涵虽然只有5岁,但却生的白嫩可爱,聪明伶俐。
所以李秀玲每次见了他都忍不住亲亲抱抱举高高,爱不释手,并经常带他到自己家里玩耍吃饭,而王明涵也天天“李奶奶李奶奶”叫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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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慢慢的,李秀玲看王明涵的眼神就变了,和蔼的目光下竟不知不觉多出了几分阴翳狠厉。
因为她发现王明涵的身体素质实在太好了,而且脑子也很聪明,比如头疼感冒这种小病,王明涵就算不吃药打针也可以在短时间内自愈。
而自己的孙子却吃多少药,打多少针也不管用,有好几次还演变成了小儿肺炎,只能到医院里输液。
再比如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儿歌,王明涵只要听一遍,就能把调子哼出来,听两三遍就基本能把歌词记个八九不离十。
而自己的孙子天天看天天听,都学会不来,只会一个劲儿的傻乐,这可把李秀玲给气坏了。
王明涵
她非常嫉妒邻居张久莲,竟然能有个如此乖巧聪明的孙子,甚至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如果王明涵是我的孙子就好了。”
但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所以在嫉妒和不切实际的幻想中,李秀玲就钻了牛角尖,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将对王明涵的喜欢变成了恨。
一天,王明涵被邻居李秀玲接到家里玩儿,看着他与自己的孙子在纸上写写画画,李秀玲突然问道:“涵涵,你今年5岁了吧?会不会写自己的名字呢?”
王明涵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李奶奶,我的名字不好写,所以我只会写前两个字。”李秀玲和善的笑了笑,就在纸上写了一个“涵”字:“你照着写写第三个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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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她终于难住这个聪明的孩子了,没想到王明涵竟然照猫画虎,真的写出了“涵”字,虽然笔法略微稚嫩,但对于李秀玲而言,却好似一盆冷水当头浇下,也更加直观的认清了自己的孙子和王明涵之间的差距。
一直以来,李秀玲都自我感觉非常良好,她原本是国营工厂的女工人,读书识字有文化,儿子工作稳定,儿媳妇美貌动人,所以李秀玲认为自己在村里就应该事事高人一等。可偏偏有一个脑瘫孙子,这让她感觉难以接受。
可以说,王明涵表现的越出色,就证明自己的孙子越废物,所以,一种想要毁掉王明涵的念头,就在李秀玲的心头放肆疯长。
一般来说,父母长辈羡慕别人家听话,懂事和聪明的孩子这无伤大雅,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后代变得更好更有出息呢?但李秀玲这种得不到就要毁掉的想法,实在太过于极端了。
王明涵
2015年7月8号傍晚,张久莲干完一天的农活,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因为正处于盛夏世界,天气炎热,所以,张久莲就想带孙子王明涵去洗澡,但当时,电视上正在播放动画片,王明涵的眼睛恨不得长在电视上,根本不搭理奶奶。
张久莲见状也不忍心打扰,就无奈的摇摇头,自己先去洗澡了,打算等自己洗完之后再给孙子洗。
大概20分钟之后,动画片播完了,王明涵就关了电视,穿上爸爸的大拖鞋,然后拎着一根长木棍就哼哼哈嘿准备出门玩耍。
临走之前,王明涵害怕奶奶张久莲担心,就对着浴室大喊了一声:“奶奶,我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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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还出去疯啊?张久莲下意识就想把孙子王明涵叫住,不过她又忍住随他去了。
因为她知道孙子王明涵虽然生性顽皮,但却很懂事,一般情况下,孩子不会跑太远,只会在自家院子里和门口玩儿。可令张久莲没想到的是,这次她没有叫住孙子,将会成为她此生最后悔的事情。
而当张久莲洗完澡后,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孙子王明涵回来,张久莲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就站在门口大声喊了几声孙子的名字,可却始终没有得到王明涵的回应。
张久莲彻底慌了,就在街头巷尾,开始更加大声叫喊孙子的名字。
张久莲
“久莲妹子,你慌慌张张的,怎么了?”李秀玲突然打开房门问道。她的头发看起来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应该也是刚刚洗过澡。
“秀玲姐,出事了。”张久莲的声音非常着急,还带走一丝颤抖的哭腔:“涵涵不见了,我找不到涵涵了,这可怎么办啊?”
李秀玲见状连忙拍着张久莲的肩膀安慰道:“久莲妹子你不要太着急了,涵涵现在正是贪玩的时候,可能就是在别的地方玩的忘了时间吧?你等我擦擦头发,跟你一起出去找。”
很快,王明涵失踪的消息就被其他村民知道了,大家纷纷主动帮忙寻找,但几乎将村里都翻遍了,也没有发现王明涵的身影。
张久莲已经完全确定:自己的孙子很有可能已经出事了,所以她就直接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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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新乡市公安局接到报案后,立即派遣经验丰富的刑侦人员火速赶到小翼镇进行调查:“公,公安同志,我求求你们,你们一定得帮我找到孙子啊,要不然我可怎么活啊?”见到公安人员的一瞬间,张久莲的情绪彻底崩溃,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起来。
“你别激动,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公安人员赶紧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询问道。
“我,我今天傍晚干完活回家,因为天气太热,出了一身汗,所以就到浴室洗澡,期间,我的孙子王明涵说要出去玩,然后就一去不回,不知所踪了。公安同志,求求你们,帮我把孙子找到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才5岁啊。”
说着,张久莲就又打算下跪,但却被公安直接制止:“你别这样子,我们尽力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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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公安人员的眼神往张久莲的家门口一扫,发现了门口整齐摆放着一双大人拖鞋,拖鞋上放着一根长长的木棍。
“张久莲同志,我想问一下,你家门口那双鞋和棍子是怎么回事?”公安人员好奇的问道。
“这双拖鞋是我儿子的,因为他工作很忙,所以每天很晚才下班回家,所以,我孙子在家里一般就穿着这双拖鞋,这根木棍是我孙子王明涵的宝贝,平时根本不让别人碰,每天从幼儿园回来之后,就会拿着出去玩。”
“哦,是这样啊?”公安人员盯着拖鞋和木棍,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为什么?因为这双拖鞋和木棍摆放的太整齐了,就像是有强迫症一样,这可不像是5岁小孩子所为,难道说,王明涵的失踪,与大人有关吗?或者说,这是一起有预谋的刑事失踪案件吗?
摆放整齐的拖鞋和木棍
而就在公安因为找不到线索,苦恼万分,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突然有村民提供了一个信息:“公安同志,我下午在地里干活的时候,看到一辆黑色的汽车从村里冲了出来,因为车速太快,所以没有注意到村口的减速带,还咯噔了一下。”
5岁孩子离奇失踪,黑色汽车从村里疾驰而出,综合这些信息,公安心中忍不住猜测道:“有点像人贩子拐卖儿童,但具体情况怎么样,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这时,公安人员注意到村里安装有摄像头,所以就提出到村委会调取监控录像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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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同志,我还想到一点……”一个村民突然举起手大声喊道:“我今天在地里干完活回家大概是6点左右,在路过张久莲家门口的时候,应该是6点4分,那个时候我还看到王明涵穿着拖鞋,拿着木棍在高兴的玩耍,还跟我打招呼。
后来我回家将锄头和铁锹放了,并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纳凉抽烟,就发现王明涵不见了,当时不到6点10分,应该是8分左右的样子。”
公安人员目光一闪,忍不住沉思起来:“6点4分在家门口玩耍,6点8分人就不见了,也就是说,王明涵是在短短4分钟时间内失踪的,难道真是那辆黑色的汽车抓走了王明涵吗?”
公安询问
公安人员抱着这样的怀疑,在村委会一帧一帧的卡监控,发现王明涵失踪时,的确有一辆黑色汽车进出村子。
但汽车并未路过张久莲的家门口,期间没有任何时间上的重叠,所以基本可以排除是汽车带走了王明涵。
那他到底去了哪里呢?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人间蒸发吧?4分钟时间,别说一个5岁的孩子,就算是一个成年人,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离开村子。
公安查看监控
公安人员隐隐间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能王明涵已经遇害了,而且他的尸体就藏在村子里。但这一推论,公安并没有说出来,生怕王明涵的家人,尤其是他的奶奶张久莲因此情绪崩溃,横生枝节。
不过这只是其中一个可能性,公安人员也不排除王明涵被人贩子拐卖带走的可能,所以新乡市公安局就向省公安厅和周边市公安局发出协查通报,并发出悬赏通告:如有知情人能提供有利线索,必有重谢。
可是令公安人员感到万分失望的是,悬赏发出很久,却迟迟等不到任何消息,而张久莲每天茶饭不思,夜夜睡不着,过得十分煎熬。
寻人启事
尽管儿子和儿媳并没有埋怨她,但张久莲却无比悔恨,只要一想到孙子王明涵调皮可爱的面容,就忍不住黯然垂泪:“早知道这样,我那天绝对不会去洗澡,绝对不会让他出门玩耍,我有罪啊,我亲手把孙子弄丢了……”
自从王明涵失踪后,全家人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开始密切关注起国内失踪儿童的新闻来。
每当他们看到失踪儿童被公安找回,都会高兴万分,同时心中也难免生出一丝奢望,或许过几天涵涵就能回家了。
可当他们看到儿童失踪后被人杀害的消息后,又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开始胡思乱想:我们的涵涵会不会也被人杀害了呢?他们不敢想象,王明涵如果真的被人贩子拐卖,结局将会有多么凄惨?
在等待公安破案消息的过程中,王明涵的奶奶和父母都度妙如年,十分痛苦。
爷爷奶奶伤心欲绝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王明涵就已经失踪了半个月,已经错过了最佳救援时间,可公安人员却依然没有任何头绪。
这天,当公安人员在村子里挨家挨户进行询问时,突然注意到张久莲的邻居李秀玲好像是个强迫症患者。
家里所有物品的摆放整整齐齐,左右对称,尤其是门口拖鞋的摆放,与王明涵失踪后,张久莲家门口拖鞋摆放的状态非常相似:“难道说,王明涵的失踪与李秀玲有什么关系吗?”
公安人员从其他村民的口中了解到:李秀玲和王明涵的奶奶张久莲自从年轻时,就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闺蜜,感情很好,两家人因为这段香火情,所以隔三差五就会聚在一起吃饭。
而李秀玲也对王明涵视若己出,当成了自己的亲孙子来疼爱,有啥好东西也先紧着王明涵用,但即便如此,李秀玲身上的嫌疑依然很重。
李秀玲
所以,公安人员为了保险起见,就多次传唤李秀玲进行问话,可是李秀玲却根本不害怕,不仅面无惧色,而且回答公安的问题也是有条不紊,似乎提前排练好了一样,根本找不到任何破绽。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公安人员就专门向上级申请搜查令,带着警犬到李秀玲家里搜寻,但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情况,唯一值得怀疑的就是整齐对称的家具排列,以及整齐摆放在门口的拖鞋。
警犬入室搜查
“她一定有问题……”公安人员为了彻底击溃李秀玲的心理防线,就在7月25号,又一次传唤了李秀玲,不厌其烦的向她询问:“王明涵失踪的时候,你在干什么?有没有人可以证明?关于王明涵失踪的事情,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但李秀玲却始终低着头,一声不吭,就在公安人员以为审讯再一次失败的时候,李秀玲突然闷闷的回答道:“你们不用再问了,我都交代,王明涵是被我亲手掐死的,他真该死,他就不该活着。”
审讯女犯人
7月8号傍晚,李秀玲刚洗完澡,正在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王明涵就踩着一双大拖鞋,手里拎着一根木棍推门而入,打算与李秀玲的孙子玩儿躲猫猫的游戏。
但李秀玲却突然让孙子先回房间,然后怪笑着将王明涵拉到一边说道:“涵涵,今天不玩躲猫猫了好不好,奶奶陪你玩儿看病的游戏怎么样?”
王明涵听后眼前一亮,顿时来了兴致。他虽然年龄小,但也知道李奶奶的孙子身体不好,只要得了感冒,嗓子里就会积痰咳不出来,所以李奶奶经常会掐着孙子的脖子,帮助他进行排痰。
王明涵对此非常好奇,也想让李秀玲掐住脖子排痰。但没想到,李秀玲竟然狼子野心,竟然想用手直接将王明涵掐死:“别怪奶奶,要怪就怪你太可爱,太聪明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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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涵对李秀玲无疑非常信任,根本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死在她的手里,所以当李秀玲声色狰狞,咬牙切齿的死死掐住王明涵脖子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一声不吭的就咽了气。
王明涵死后,李秀玲不仅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之意。
然后她就转身回房间里,拿来一条床单将王明涵的尸体裹起来,扔进了院里的窨井中,然后用泥土封住井口,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就像是早有预谋,看来她真是恨极了王明涵。
王明涵遇害
“你不是很喜欢王明涵吗?为何会杀他?而且你的杀人和处理尸体的手法非常娴熟,我想你应该在家里排练过很多次了吧?你一个上了年纪的农妇,到底是出于怎样的心理?竟然会对一个5岁小孩狠下毒手?你也是有孙子的人,难道就不怕受到天谴吗?”
公安愤怒的拍案而起,忍不住对李秀玲怒吼道:“岂有此理?他才5岁啊,他的美好人生还没有正式开售,他有什么错?你简直就是个蛇蝎毒妇。”
“我就是恨啊……”这时的李秀玲也不再继续藏着掖着,而是满脸怨毒的说道:“凭什么我的孙子生下来就是个脑瘫,凭什么他就就比我孙子聪明?我恨不得让王明涵当我的孙子,可是我知道那不可能,所以我要毁了他,他自找的,他真该死。”
李秀玲亲口承认杀害王明涵后,张久莲和儿子儿媳都崩溃了,他们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想不到,邻居李秀玲竟然会因为王明涵聪明可爱,就把他给杀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女人啊?
李秀玲被捕
突然,张久莲就想到了不久之前,孙子王明涵哭着回家说邻居李奶奶掐他的大腿,都被掐的黑青了。
可当时,她并没有多加关注,只以为孙子是与李秀玲的孙子在玩耍时,闹了矛盾,所以才忍不住冤枉李秀玲,毕竟,李秀玲平时对王明涵的疼爱,大家可是都看在眼里的。
不过,张久莲就王明涵腿上的黑青痕迹,也曾试探过李秀玲,但对方却一脸懵然的表示不知情,甚至还与王明涵当面对质。
可王明涵只是个小孩子,怎么可能是李秀玲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训斥的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了,所以这件事情也只好就此作罢。
现在想想真是后悔啊,如果能早点发现李秀玲和孙子王明涵之间的异常,那之后的悲剧,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呢?她也不会失去可爱的宝贝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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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经过公安人员的审讯后,彻底明朗,而公安人员也根据李秀玲的供述,在她家里的窨井下找到了王明涵的尸体,犯罪事实清楚。
所以,李秀玲很快就被公安以故意杀人罪名向法院提起公诉,被当庭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在生命的最后几天时间里,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让李秀玲一夜白头,精神也变得极不正常,每天面壁思过,不是痛哭流涕,就是哈哈大笑,一遍遍重复着一句话:
“涵涵,是奶奶的错,是奶奶对不起你,但是奶奶不后悔,你是真该死啊,谁让你比我孙子更聪明呢?你是自找的,该死,你真该死。”
李秀玲
李秀玲可以一死消除自己的罪孽,可是张久莲呢,王明涵的父母呢?他们又该用怎样的方式,来缓解失去孙子和儿子的巨大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