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着令人烦躁地叫声,像是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路旁的林阴树郁郁葱葱,蝉儿齐声歌唱,它们好像在夸耀自己的季节。
夏天,那个夏天,还有那个夏天,即使经历无数次夏天,我还是说不出口。
水牛早就躲到了池塘里,整个身子埋在了池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上透气。
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它在告诉我们:“春已归去。”
七月,透蓝的天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漫步在花园中出现在眼前的是粉色的小花,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哦,夏天是粉色的。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夏日的天空变幻莫测,时而多云,时而云层低矮,仿佛是催人行动的命令;时而阳光直射。
七岁的那一年抓住那只蝉,以为能抓住夏天。十七岁的那年吻过他的脸,就以为和他能永远。
中午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无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