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特的民族文化:“山岳生态文化” 山岳文化体验

星座解梦2023-08-29 20:14:23未知

独特的民族文化:“山岳生态文化” 山岳文化体验

文章目录:

1、独特的民族文化:“山岳生态文化”

2、原生态的少数民族文化节,云南孟连神鱼节

3、促进保护山岳生态的国际山岳日

4、独特民族文化:普米族走婚

5、普米族独有的山岳生态形成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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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独特的民族文化:“山岳生态文化”

普米族文化历史悠久,是中国民族文化的一个奇葩。聚居于高原雪域的普米族形成了一种山地高原文化。普米族人民在长期的生存与发展中不断追求与探索大自然的奥秘,并从中学习与创造了普米族的文化。

那么,下面小编就带大家了解一下独特的民族文化:“山岳生态文化”。

地处滇西北怒江州兰坪县境内的普米族,较早地以“天人合一”的观念建立起了人与自然长期和谐相处的朴素的生存法则,创造出了独具一格的云南民族文化新靓点——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

图腾崇拜是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

2、原生态的少数民族文化节,云南孟连神鱼节

云南省普洱市下辖的孟连傣族拉祜族佤族自治县,简称孟连县,是我国通往缅甸、泰国等东南亚国家的重要门户,素有“边地绿宝石”、“龙血树故乡”的美称,自然风光旖旎,人文底蕴丰厚,是深受游客欢迎的好地方。节日今天少数民族的节日就为你介绍孟连当地原生态的少数民族文化节——神鱼节。

问:孟连神鱼节的举办时间是什么时候?

答:孟连神鱼节的举办时间是每年的4月10日—13日。

孟连神鱼节是人们为了感谢“神鱼”给人类带来的恩惠而庆祝的一个节日。也是一个原生态的民族文化旅游项目。被誉为“东方水上狂欢节”,是云南省最具特色的节庆活动。时间为每年的4月10日—13日。

关于神鱼节的来历,孟连一带的傣族民间流传着许多优美的传说故事。相传很久以前,傣家人生活艰辛困苦,佛祖专派蕨菜和神鱼到傣族生活的地方,以改善人们的生活状况。

据说有一回,佛祖派神鱼到孟连送谷种,途中不慎被魔鬼捉住,并拿去用火烧烤,身子被烤得卷起来,一只眼睛也突出来,这时,神鱼忽然想起送谷种的使命,便拼命逃出魔掌跃入河中,把谷种送到了孟连。而神鱼的身上,至今还留着被火烤过的痕迹,双眼发白,一只眼珠往外凸出,尾巴也卷了起来。

有了谷种,孟连的人民在生活上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还不尽善尽美。紧接着佛祖又派神鱼和蕨菜结伴到孟连来,丰富了孟连人民的生活。但鱼和蕨菜都有生长周期,不可滥捕乱采,只得选择一个吉日才能大量捕食采摘。

就这样,为了接受佛祖的恩赐,也为了记住幸福时刻的到来,一到每年的四月,当地人就举行一个盛大的“神鱼节”,在这一天人们尽情地捕鱼狂欢,“神鱼节”也就一代代留传下来,而每年节日期间万人下河捕捉“神鱼”的活动,便成了娜允古镇边的一道壮观风景。

据说在古时候,神鱼节就是当地老百姓最开心的时候,因为这一天是土司准许在禁渔的河道里捕捞的日子,于是神鱼节也就成了孟连县最热闹的一个节日。而到了今天,人们在神鱼节到来时则要颂经祭祀“神鱼”,并进行宗教仪式,希望“神鱼”给人类带来源源不断的福气。同时,节日期间还开展鱼类放生等活动,实际上成为教育人们保护鱼类的节日。

3、促进保护山岳生态的国际山岳日

世界各地的人们,生存环境各不相同,有人居住在平地,就有人生活在山区。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的调查,在发展中和转型经济国家,有数以亿计的山区居民面临缺乏粮食的生存困境,有鉴于此,联合国设立了国际山岳日,那么就让世界节日大全为你介绍。

每年的12月11日是国际山岳日,这是2003年联合国设立的以促进对保护山岳生态系统的认识,进一步了解贫困的山区居民的生存需要的节日。

山区占地球陆地面积的22%,是淡水、能源和粮食的来源地,对世界经济可持续发展至关重要。全球山区居民达9.15亿人,占全球总人口的13%,山区不仅为山区居民提供生计与福祉,还间接惠及数十亿低海拔居民。山区的生物多样性对于水土保持、清洁水源、粮食、医用植物等亦是至关重要。

但是,山区贫困发生率高,且容易受到气候变化、荒漠化、土地退化及自然灾害的影响。发展中国家的山区人口中有三分之一缺乏粮食安全,并面临贫困和与外界隔绝等问题。联合国粮农组织曾有调查显示,在发展中和转型经济国家,有数以亿计的山区居民,生活面临粮食短缺的威胁。

为此,人们需寻找全新的可持续发展机遇,使高地和低地居民都能受益,并在不破坏山地脆弱生态系统的前提下消除贫困,努力使山岳独有的生物和文化遗产不致于面临灭绝的危险。

2002年,联合国发起了国际山岳年活动,以促使国际社会重视保护山区生态系统和促进山区居民福祉。联合国大会通过了57/245号决议,将每年的12月11日设为国际山岳日,鼓励国际社会在当天组织庆祝活动,强调山岳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

国际山岳日的首次纪念活动于2003年12月11日举行,以后每年举办一次,旨在提升对于山区重要性的认识,彰显山区发展所面临的各种机遇与挑战,并开展合作积极改善全球山区居民的生活及山区环境。

4、独特民族文化:普米族走婚

走婚是源出于母系社会的一种婚姻形态,与结婚的不同主要体现在男女双方当事人的生活居住模式、经济关系、子女归属问题,以及他们生活于其间的家庭模式等各个方面。那么,普米族文化中的走婚习俗有哪些特色?一起来看下。

走婚相伴随的家庭体制为母系制大家庭。在这种家庭中,最高的家长为女性,家庭成员均为其具有血缘关系的后代,所有成员都可从其母亲追溯至一个共同的女性祖先。在这样的母系家庭中,负责“开枝散叶”、延续家户的是女性,上下几代家庭成员之间的联结者也是女性。

四个普米族村寨的主体婚姻形态从结婚向走婚转变的同时,伴随着母系制大家庭的普及和子女归属原则的变化。无论是父系还是母系继嗣,“家户不能断绝”的观念始终不变,改变的只是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担任传承者的性别选择。从最初的父系制家庭中由男性后代传承家户,逐渐转变为现在以女性为传承的中坚,人们对生育子女的性别期待越来越倾向于女性化。

在这里,母系继嗣家庭不同于父系继嗣家庭的是:在母系家庭中,并不要求每个进入生育年龄的成员都必须有自己的亲生女性后代来延续香火,因为所有姐妹的女儿都可以当作自己的女儿来传承家户。这些孩子对母亲和母亲的姐妹们的称呼,也不同于父系制家庭中区分明确的“妈妈”、“姨姨”,而一概称之为“妈妈”,只是在前面加上“大”、“小”以示区别,即“大妈妈”、“小妈妈”。

实行走婚的,子女归属于母亲所在的家庭,由母亲所在家庭进行抚养、教育。同时,子女对母亲所在的家庭负有责任和义务,他们有义务维系母系家庭的传承与利益,成年后对母系家庭中的老人、亲属有赡养、照顾的义务。在母系家庭中,每个成年男性成员对其外甥(女)有抚养义务,但是对自己的亲生子女不需要负责。当他们年老时,由他们的外甥(女)赡养。

假如违反这项规则,当事人的处境就会相当尴尬。例如,拖其村有一位六七十岁的男性村民与外村一位摩梭女子走婚,由于更喜欢自己的亲生子女,年轻时他将主要心思、精力都放在走婚对象和子女身上,等到年老时,按照走婚制度,应该照顾他的外甥(女)不理他,亲生子女也不理他,他只好搭个小房子自己照顾自己。

在实行结婚的家庭中,子女归属问题则分两种情况。如果夫妻双方是“女到男家”的嫁娶婚,无论丈夫家里其他成员是走婚还是结婚,这对夫妻所生子女归属于男方所在家庭,对男方所在家庭具有相应的权利与义务。子女年幼时,由父亲所在家庭抚养;成年后,则对父亲家庭中的成员进行赡养照顾,并继承父亲家庭的家名,使这个家庭的香火得以传承,不至于“断根”。如果夫妻双方是结婚后“男到女家”的从妻居居住模式,则子女归属于女方所在的家庭,对女方所在家庭具有相应的权利与义务。

5、普米族独有的山岳生态形成文化

每一个民族都会有自身的文化特色,不管是民风民俗还是传统节日,亦或者是传统历史文化。其实,民族中的山岳也是具有一些特殊的文化的。

那么,具有独特山岳生态文化的普米族文化中,他们的山岳生态是怎样形成的?随小编去看看吧!

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形成的宗教基础

图腾崇拜是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形成的宗教基础。它是中华民族的原始宗教起源,产生于旧石器时代中期,它随着社会的发展而不断变化。早期图腾意为“我的亲属”,中期引申为祖先的某种物象。这种图腾崇拜现象于原始社会末期开始衰落。普米族的图腾崇拜与之一脉相承,所不同的是这种原始崇拜形式一直延续至今。

例如,目前普米族地区还十分流行的白石图腾、羊图腾、树神、山神、铁三脚、中柱等一系列的图腾崇拜。在普米族的祭典活动中,有祭天地、祭龙神、祭三脚、祭中柱等宗教活动,有趣的是在祭神山的经词中处处充满了普米人对山的关爱之情,如“我们用钢刀来驱赶侵扰您的魔鬼,用生命来保护您,杀死人间万恶之徒,以免除对您的伤害,保佑您青山常在、绿水长流……”。

在罗古箐村还把那里的古树称为母亲树、情人树,把罗古箐河称为母亲河,这种图腾认亲的文化现象充分体现了普米族对万物生灵的博爱之情。表达了人与自然、人与天地之间的亲和关系,他(她)们总是以这样的情感与天地沟通、与自然山水对话,再现了人类童年的梦。

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形成的客观条件

普米族是羌之遗裔,祖先居住于江河源头的青海玉树地区,而古羌人即为“牧羊人”,是典型的游牧民族,游牧民族对水草的追逐为首要之事。江河源头有辽阔的草原、神秘的雪山,与山河之间长期处于相互依存关系,在那里他们创造了辉煌的游牧文化。因此,雪域高原是普米族最初的生息之地。后来随着地区人口数量的增加,环境承载力的下降,他们不得不迁徒到四川甘孜、阿坝和凉山一带,它居于当代学者称之为“民族走廊”地区的中心地段,完成了普米族历史上的第一次大迁徒。

直到公元五世纪中叶由于受东南部农耕文化,即中国“主谷制”的影响,出于对自己生存方式的选择,他们进行了第二次大迁徒,从川西向金沙江的宁蒗、永胜和丽江迁徒。在这期间普米族开始形成了自己的农耕文化,不幸的是,他们也同历史上绝大多数西部各少数民族一样,往往没有吸收农耕文化的高生产技术来发展自己的畜牧业,更多的是改弦易辙使自己成为农民,将草地变成农田,这种屯田活动往往是与其居住的环境相冲突,是一种以牺牲环境和资源为代价的活动,最终造成生存环境的恶化。

这种屯田活动为普米族第三次大迁徒埋下了伏笔。直到宋末元初,居住在甘孜中部、凉山南部以及滇西北金沙江一带的部分普米族陆续向南迁徒,其中最远者到达兰州(今日兰坪)境内,完成了普米族最后一次迁徒。

普米族进入兰坪时正是兰坪矿产业开发的高峰时期,这期间纳西古王国的木天王已在云岭一带(兰坪境内)大量开采矿石、提炼白银,当时的采矿冶金术已十分发达。兰坪也因此而成为滇西北重要的经济枢纽地区之一,成为诸多民族汇聚之地和各种文化交融的节点地区。随着银产量的提高,农业、工商业和运输业也得到了迅速发展,这又一次给定居在兰坪的普米族提供了多途径选择生存方式的巨大空间。

然而,他们没有为眼前的利益所动,而是吸取了三次大迁徒的教训,选择了以农耕和畜牧业协调发展,野生物种资源为补充的生存方式,走出了“以畜肥田,以草养畜”的路子。这期间大规模的矿业开发,正需大量的运输马匹,于是他们在畜牧交易过程中不但获得了丰厚的经济回报,也极大地提高了普米族经商理财的能力,最终走出了一条发展山区经济的成功之路。也正是合理的产业选择,从而构建起了普米族“山岳生态文化”的基本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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